“狡辩,我亲眼看见你用飞鸽传书!”巧儿从怀里取出一枚信纸交给木潇苒。

    那细子看到巧儿从怀里掏出信纸,脸上一时阴晴不定,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不在了。

    木潇苒接过信纸,凤眸在上面扫了扫,而后看向细子,将信纸内容展开给细子看,道:“这就是你背叛孤的证据,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细子看到了信纸内容,脸上神色顿时僵住了,半晌她终于不再伪装,挺起胸膛一脸倔强道:“不过成王败寇而已,我认了。”

    木潇苒听到她的话顿时笑了,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她道:“你认了?你是确定我不会对你用刑,嗯?”

    那细子闻言看了木潇苒一眼,然后转过头不再看她。

    木潇苒也没指望一时半会就逼问出什么,她相信那些暗地里试图谋害她的人,不会派一个软骨头来刺探。

    “把她压下去,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是谁。”木潇苒对巧儿道。

    “是。”巧儿恭敬的把暴露的细子押下去。

    巧儿带着细子下去,房间里木潇苒看着信纸上的内容默默把手攥成了拳头。

    信上写着女帝已到达允州以及目前的落脚处,要大人多加防范。

    这封信如果到了幕后主使面前,无疑会给木潇苒带来很大的麻烦,从那人几次三番派人来刺杀她,就可以看出那人来者不善,幸好巧儿及时拦下了这封信件,不过她还是要换一下住处,以便不测。

    木潇苒日落时分换了一个住处,是一个四方小院,而此时巧儿也拷问完了那个细作。

    巧儿站在木潇苒的面前,细细告知木潇苒审问情况。

    “陛下,奴婢从那个细作嘴里得知她的上级是一名当朝三品官员沈问媛,沈问媛是户部的大官,仅凭这一封信恐怕难以将她定罪,她完全可以以有人想污蔑她为借口作为托辞。”巧儿道。

    木潇苒听到沈问媛这个名字微微愣了愣,她原以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会是木婉琪,没想到竟不是。

    大概是那个梦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吧,或者沈问媛其实是木婉琪的人,只是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的真伪。

    没有直接导向木婉琪的证据,让木潇苒心下松了松,她到底还是不想怀疑木婉琪的,那毕竟是“木潇苒”曾经倾心相待的妹妹,如果就这么否定了,那么“木潇苒”这么多年来的真情岂不是成了笑话?

    木潇苒为没有听到木婉琪的名字感到庆幸,但是巧儿却不这么想,这件事虽然明面上没有牵扯到宁王,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宁王和沈问媛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宁王的野心,除了“木潇苒”外大概是众所周知的,只有木潇苒一个人身在局中看不清。

    只是这种没有直接证据的事不能随意说出来,尤其是在木潇苒的面前。

    巧儿心里闪过数个念头,最后眼眸归于平静。

    木潇苒听完了巧儿的禀告,眸子看向巧儿,道:“既然已经有证据指向沈问媛,那么你便接着查下去,看能不能挖到更大的鱼。如果有沈问媛贪污的证据自然更好,若是没有便罢了。”

    木潇苒如此道,巧儿也只能听令。

    半晌巧儿下去了,木潇苒一人坐在房中,她来到这里的目的还是应对蝗灾,以及看一看此次蝗灾的影响程度,对百姓伤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