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水室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冷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危险而又深邃,仿佛不论是谁,只要被他多看一眼就会有被吞噬撕裂的可能。

    言诚没有急着去抓苏清风,因为他自信对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阴沉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空了的位置上,盛怒之下的理智带着冰冷的恶毒,比起找到苏清风,他更在意的是抓回苏清风之后要如何给他一击毙命的惩罚。

    他一点也不担心苏清风跑会回苏家告状,他们本就有婚约在身,苏清风想和野男人私奔有错在先,就算苏家知道苏清风被绑也不能拿言诚怎么样,更何况苏家的许多项目还需要靠言诚帮衬,因为这点事和言诚翻脸绝不会是聪明的选择。

    言诚也不怕苏清风报警,因为苏清风手上没有任何言诚囚禁他的证据,别墅言诚会让专业人士清理干净,至于发生关系可以说是他们双方自愿的,毕竟他们都交往了这么久。

    唯一让言诚担忧的是,如果苏清风不回苏家也不报警,而是选择和那个野男人跑了怎么办?

    只要人还在这座城市,言诚就有百分百控制住苏清风的自信,但如果苏清风逃出这座城市怎么办?等过个几年再回来,恐怕早就是个被别的男人玩烂的货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诚一想到苏清风那张娇媚可人的脸将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他身上迷人的幽香钻进别的男人的肺里,他会圈着别的男人的脖子撒娇,会主动坐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上摇……只要想到这些言诚就会妒忌的发疯。

    连分手都接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叛逃,更何况这回苏清风还是剜了言诚的心逃跑的,言诚觉得只是把人抓回来杀了都算便宜他了!

    短短几分钟,言诚快速运转的大脑已经掠过无数种折磨苏清风的法子了。

    不能让他直接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了。言诚要重新为他打造一座金碧辉煌的鸟笼,被他关在里面再找各种手段折磨他。

    他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言诚可以去定做很多根鸡巴给他,各种尺寸和形状的,那样不管言诚在不在他身边,他的骚穴和嘴都会是满的。

    言诚还喜欢他身上散发的香,可惜找了许多品牌都没有同类型的香水,但言诚知道一种技术,可以每次剜他一小块肉带在身上,又能闻到香又能给到苏清风教训,肉烂了就喂狗,也不算浪费。

    还有那个勾走苏清风的野男人,前几天还跑到言诚公司楼下闹,让言诚把苏清风交出来,既然他们那么相爱,不如就成全他们这对奸夫,言诚会让苏清风看着他的野男人是怎么被壮汉操屁股的,看看被操过屁股的男人还能不能对他硬的起鸡巴。

    复仇火苗在心底越燃越旺,言诚气场强大,写满了生人勿扰,戾气几乎化成了黑雾缠绕在他的周边。

    将折磨苏清风的手段想的差不多了,言诚将捏到变形的药盒放进口袋,转身准备离开,却在回头刹那落进了一双小鹿般精灵闪动的眼眸里。

    前一刻还被言诚在脑海里反复折磨的人,此刻正一脸纯真地仰着脑袋看他。

    苏清风扶着输液杆,歪了歪脑袋,对愣在原地的言诚眨眨眼,好似在问他站在这里做什么。

    言诚哑然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去哪里了?”

    苏清风挥了挥手上的报告单,是刚刚的抽血结果。

    冰山融化成涓涓细流,将言诚的滔天怒火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浇灭了。言诚有些不敢相信,但又没理由怀疑,这是最佳的逃跑时机,但看苏清风的样子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唔!”见言诚还愣着,苏清风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巴,他把输液杆推到言诚手里,抓着言诚的手往座位上走,然后坐下。

    今天输液的人多,陪护的家属大多没有座位,苏清风的位置靠墙,言诚帮他把输液杆放好后便贴着墙站,垂眸盯着苏清风看。

    苏清风抬起巴掌大的脸,眉心微蹙,表情疑惑地迎回他的视线,好像在问他怎么了。

    “嘴巴张开我看看。”言诚再开口嗓音沙哑,他用拇指捏着苏清风的下巴抬高,苏清风就乖乖张开嘴巴给他看,喉咙开始肿的厉害了,言诚皱眉问他,“还疼的不能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