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连吟诵了好几句前人诗词,最后化作:“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洪七看着醉倒桌子上的黄药师,眼珠子快掉下来了。这人不是最重风度仪容吗?怎么跟个失意酒鬼般。
进来帮忙收拾的弟子,不禁由心而发:“长老,东……黄大侠莫不是失恋?”
洪七给他一锤子,道:“瞎说什么?”
净衣派那后生,与他们二人都算熟识了,仗着都是“自己人”。他摸摸脑袋道:“若非不是情伤,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喝酒伤身。”
他没争过昆山派弟子,错失心爱女子,也是一连偷喝了好几日的酒。
洪七面色不虞,心里咯噔下,他强作镇定道:“人家好着呢。”
临安花家,冯露拖着犯倦的身体出了自己屋子。谁知道放任上官飞燕和花满楼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为了花七公子的身心着想,她要不懈努力地见针插缝。
陆小凤啧啧称奇,扇着花满楼的云泥金扇,摇头晃脑凑近他打趣:“人人都说我风流浪子,今日我才方知。”
“我可不及花满楼,二女相处,竟是和谐一片。”
花满楼拂过扇子,无奈道:“陆小凤,你就别乱说了。”他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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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时候都倍感无奈,被她们二人拉来扯去。
冯露脸色苍白,头晕眩着为陆小凤端上些果品。
她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一个充满花香和雨露的怀抱,环住她。
花满楼搭在她脉搏上,手臂都发凉,他忧心忡忡:“我竟不知她得风寒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无意扫过上官飞燕一眼,道:“我在这里多余了,七童你还是多照顾照顾冯姑娘吧。”
说完,他在想该去找谁喝酒?
西门吹雪?朱停?龟孙大爷?
上官飞燕假惺惺安慰花满楼,内心却很是挫败。
她石榴裙下无数男子拜伏,虽然她从不以为意,把他们当工具,但是当发现自己的魅力下降,无法生产新工具。
她无法忍受,甚至想划伤了冯露的脸。
一只青葱般的手指描摹床上之人的容貌。
肤不敷粉而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真是一张不逊色她的脸,而且她年纪还比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