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炼制怨灵药剂十分困难，但好在方成有智能学习机相助，早在之前，就已经在虚拟学习空间内，将炼制怨灵药剂的过程，练习的纯熟无比。
所以整个炼制怨灵药剂的过程，无比顺利。
实际上，到今天为止，方成已经服用了第二份怨灵药剂，完美级怨灵药剂的效果惊人，原本方成迟迟无法掌握的第十一枚法术符文，不仅在第一次服用时就顺利掌握，更是凭借着怨灵药剂的逆天药效，接连掌握了三枚法术符文。
照这个进度，也许最多半年的时间，方成就能成为一名高级学徒。
仔细算算，方成从一个未入门的“普通人”，到高级巫师学徒，前后只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速度，估计打破了黑白高塔诞生以来的记录。
毕竟没有人能像方成一样，无限制的服用完美级巫师药剂。
就算有人能够无限制的服用巫师药剂，身体也承受不住巫师药剂负能量和毒素侵害，必须隔很久才能服用第二份。
和方成一样，像是喝水吃饭一般的服用巫师药剂，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这也正是应了那句，资质不够，药剂来凑。
但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方成，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哪怕是雷萨大巫师的亲儿子，也没有这种待遇。
方成跟夏雨萱聊了几句，逗得她眼若含春，笑容满面的离开了办公室。
方成目送着夏雨萱离开后，直接吩咐一声道
“云梦。”
顿时，一道全息投影出现在方成的办公室内。
全息投影技术，早就被蜂巢实验室攻克了，整个实验室也得到了运用，但在芸成科技，却只有方成的办公室安装了这种设备。
“什么事？方成。”
方成看着面前栩栩如生的云梦，问道“那件事完成的怎么样了？”
云梦知道方成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她开口道“cia在华夏的所有大型地下网络全部被摧毁，整个cia在华势力遭到毁灭性打击。就算还有几条漏网之鱼，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闻言，方成点点头。
“杀了多少？”
“华夏范围内，685人，世界范围内，总计786人。”
方成听了这话，倒是有些错愕，“华夏的cia只有这么少的人吗？”
“是的，方成，因为西方国家和我们的外貌差异十分大，再加上华夏政府实施的防御性战略，让他们很难在国内安插间谍。
这一次，cia在华夏几十年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并且未来想要恢复这些地下网络，还在您不主动干涉的情况下。”
方成点点头，杀了这么多人，方成心中的一口恶气，基本出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