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怜妃娘娘觉得太后娘娘派来的嬷嬷有失公允。”
凌芷月平静道，下一刻，便遭遇了反驳。
“王妃可别说这吓人的话，本宫的胆子很小的，若是太后娘娘因此误会了本宫，可怎么是好？”
怜妃捂住了自己波涛汹涌的胸脯，轻轻拍着，动作夸张，嘴里明明说是害怕，可脸上的神情却是带笑，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
看那副有恃无恐的姿态，简直可以将她所说的话完全反过来听。
凌芷月吐出口气：“太后娘娘宫中的嬷嬷，经验最是看重，如果娘娘连这都不相信的话，那只好由我来了。”
“你来？”
怜妃微愣，疑惑的目光上下扫视凌芷月，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和探究。
“本宫曾经听说过王妃的名字，只不过跟在后面的形容却是懦弱和胆小，如今一看，王妃明明正直善良，不愿意让枉死之人蒙冤，必然是传言有误，将好好的明珠说成了鱼眼睛。”
这话听起来像是善意的夸奖，可其实却是在讽刺凌芷月的多管闲事。
凌芷月神色不动，只将这句话当成了夸奖听，脸上甚至因此露出了几分笑意。
“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怜妃娘娘会是智者，多谢娘娘的赞赏，就是为了这一句夸，我也要将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闻言，怜妃娘娘面色微变，难看至极。
凌芷月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径直走到芙蓉面前，对方也看过来，她微微一笑。
“我们两个没有什么接触，只能够算是陌生人，不会有什么龌龊，另外，依照我如今的身份，也不会产生谁收买我的事情，所以，你敢不敢让我验明正身？”
芙蓉嘴唇颤抖，求助的回头看着怜妃，怜妃瞪她一眼，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芙蓉眼珠转动，觉得凌芷月不过和她差不多的年纪，又能有什么厉害的眼力和招数分辨她的贞洁？
心思划过，她这才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
凌芷月见她点头，嘴角扬起，吩咐一句：“拿炭盆和水杯来。”
众人虽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却还是有宫女依照吩咐，将东西都拿了过来。
见东西齐全，只有那来自太后宫中，被冤枉是被人收买的嬷嬷，轻轻地点了点头。
凌芷月一指那两样东西，言简意骸的解释。
“总有传言说是处女的血滴于水中不散，且站在炭盆之中，被人挠着痒痒打喷嚏，若是处女，则炭盆之中的灰尘不会飞落，而非处女，炭盆中的灰尘被吹起。”
看着随着她的诉说，面色越来越苍白的芙蓉，凌芷月微微一笑，声音中居然带上几分温和。
“现在有两个方法可以验明你的贞洁，不知道芙蓉姑娘，打算选哪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