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不会辜负太后娘娘对我的期待，这长生不老丹，想必过些日子就一定会有眉目，太后娘娘请别担心。”
“嗯，下去吧，哀家就不留你了。”
“对了，前些日子你说住的不太舒服，哀家已经让牡丹给你换成了最好的布置，里面的东西样样都是精品，就连明月……也不如。”
提到凌芷月，慕容雅叹息了一口气。
现如今，她对于凌芷月的情绪，也算得上是十分复杂了。
如果仙姑说的是其他人是灾星，她一定会为了防患于未然，铲除那人，可……
慕容雅抿唇，没再继续想下去。
见慕容雅动作慵懒的冲着自己摆摆手，如同对待一个小猫小狗一般随意，仙姑暗自握紧了拳头。
就算是如今获得了更好的生活，可这样低三下四，看人的眼色行事，连一个不会说话的宫女都惩治不了。
这样，和以前被儿媳妇欺负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是吃穿用度好了一些，可却还要承担着被人发现，就会殒命的代价。
仙姑点头，貌似恭敬的退下，等到了无人处，面容却是一阵扭曲。
她盯着面前雪白的墙壁，眼神怨毒，仿佛能够在上面盯出一个窟窿来，又仿佛面前的墙壁，就是慕容雅。
“为什么我明明都已经在你面前说了明月是个灾星，你也动摇，却一直都不曾动手？”
“为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惩治一个宫女而已，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够为我做到？”
“为什么！”
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她双手紧握成拳，满是皱纹的皮肤上面有青筋暴起。
她低头，看着那丑陋的，干枯的如同一棵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千年老树一般的皮肤，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一连倒退了数十步。
在这皇宫之中，就算是粗使宫女，也因为环境的原因，而下意识都会知道保养。
她在这里，不说连那些宫女的皮肤都不如，看上去，比那些已经上了年纪的嬷嬷，还要更像嬷嬷。
如果不是做了一张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人皮面具的话，只怕光凭着外表，慕容雅都不一定会愿意相信她的话。
想到慕容雅那细嫩无比，如同牛奶一般，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岁月流逝摧残的手，女人眼中满是嫉妒。
“仙姑？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嘛，长的倒是慈眉善目，可她会做生不老丹这样的事情，我却是不相信的。”
“你没看她的身子吗？真是又老又丑，像是普通的糟老太太。”
牡丹的话似乎在耳边萦绕，说起她的时候，娇俏可爱的少女眼中，满是不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