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了，闻礼被折腾了半个小时，再见面时乖巧的不行，乖巧的抱住闻子儒的手臂，乖巧的撅着屁股让他替自己洗，就算闻子儒偶尔去索吻，他也会乖乖的抬头回应。
闻子儒问他：“舒服吗？”
闻礼唔了几声，抱闻子儒抱的更紧，根本不抬头，闻子儒怜香惜玉，他抬起闻礼的腿，让他转个身窝在自己怀里：“离饭做好还要一会，你还需要再等等。”
闻礼这才抬头去看闻子儒，眼眶里蓄满了水，眼里的温柔让闻子儒措手不及，他恳求道：“我不想再被那东西插了...”闻礼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气声：“我不喜欢。”
“呃，”闻子儒忽然狠不下心，他一开始觉得闻礼是个很执拗的人，从小不给自己好脸色，无论自己表现的再怎么好他都不会夸奖自己一次。现在只用一根山药就让他乖乖听话，让他心中很有落差。
这份温柔，他求了十几年，此刻却这么轻易的得到了，他忽然内心有些恼火，他的温柔不是因为自己...闻子儒眼神撇过那根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山药，眼中闪过一丝不爽。
只是一根冰冷的植物，就能让你乖巧成这样吗？
闻子儒蹲在闻礼身前，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父亲，你愿意我这么喊你了吗？”
只是用水和皂液冲洗，并不能完全洗净那处的瘙痒，闻礼抖着身子，声音不似往日的清冷：“随你。”
他平日最忌讳自己喊他父亲，今天破天荒的喊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有骂自己。
不爽的情绪从心底蔓延，逐渐壮大，他拽着闻礼的手臂把人往次卧拉，闻礼腿软，几步没跟上差点摔倒，直到被甩到床上，他才有气口质问：“闻子儒！你干什么...！”
闻子儒眼底冒着红光，他抓着闻礼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冷声恐吓道：“张嘴。”
闻礼蹙眉，用力的去推，闻子儒就像一座铁做的机器，死死的钳着自己，怎么推都无用，趁着闻礼没注意，闻子儒吮上了他的唇，唇瓣交融，口舌相争，过分的夺着闻礼嘴中的空气，把小人逼得闷哼不断。
闻礼感觉自己离窒息就差一口气的时候，他狠狠的冲着闻子儒的唇咬了下去，闻子儒吃痛躲开，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极速涌出的血液，他心中发怒，甩着大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闻礼来不及躲，被打的整个人往旁边猛的一倒，捂着脸没有动静。
“唔！！”
“妈的，你咬我，那根东西把你操的就这么爽，我亲你几下你就咬我是不是，你就这么厌恶我？”闻子儒吐了口血唾沫，气急败坏的骂道。
闻礼捂着脸没有反驳，他躺在那，眼神流露出的神情万分淡漠，看着闻子儒发飙的那张脸，嘴角扬起一抹不自觉的笑意，如果连长在这，会护着自己吗？
会吧，他那么温柔，一定会的。
“你笑什么？”闻子儒拽着闻礼的头发把人拽回来，闻礼唔一声，眼泪因为疼痛霎时流下，闻子儒一愣，看着默默流泪的养父，他嘴里嘲讽的脏话愣生生憋了回去。
闻礼哭的无声，但眼泪却一颗颗无止境似的流，闻子儒紧紧攥了攥手掌，轻笑道：“怎么，一个退伍军人，挨了一巴掌就疼成这样？哭的梨花带雨的？”
“你说点好听的，你就不打你。”
好听的，什么算好听的？闻礼的记忆回溯到十几年前，他因为体能不好跟不上被罚站，连长专门翻墙过来，看着站在砖墙上腿都快软了的闻礼，忍不住调笑他：“一个医疗兵，体能训练不用这么严苛，这样吧，说点好听的，我帮你去求情。”
闻礼当时面子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说什么算好听，只能一句一句连长的喊，喊的连长哈哈直笑，把闻礼从砖墙上抱下来，他身上刮了刮闻礼的鼻子：“撒娇不都会，这么可爱啊，来，连长教你。”
“啊呀～人家脚好痛，求求连长可怜可怜我吧，帮帮我，连长最好了。听懂了吗，一定要强调自己很疼，很难受。来，重复一遍。”
闻礼从连长怀里挣脱出来，听的脸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字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