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温柔收到考试成绩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小紧张，手里拿着的成绩排名单子，她闭着眼：“拜托拜托！”
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进步明显，就是数学上拉了点后退，加加减减，综合一下，刚好卡在刚好第十名的位置上。
林温柔高兴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太好了！”
班长虞戚戚看过来：“林温柔你考了第几名？”
她笑着说：“第十名。”
这个名次她目前是真的挺满意的了。
虞戚戚说：“这么高兴，还以为你是第一名。”
林温柔心情好，就没有理会她阴阳怪气的话。
她拿着成绩单子看了一眼，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准备发给许九数，短信编辑了好几遍，发了出去：“许九数，你今天来接我放学吧。”
信息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复，她也不着急。
林温柔就随口问了一句：“班长，你是第几名？”
虞戚戚：“还不是那样，万年老二。”
她打开成绩单，面色非常的复杂。
有好奇的同学凑过来：“班长！你终于拿第一名了哎！”
鼓掌的声音，欢呼的声音，一下子在班级里传开。
虞戚戚捏住成绩单：“嗯，运气好而已。”
她又反复的说：“下次考试就会掉回去了。”
这话好像是特意说给谁听一样。
林温柔觉得奇怪，为什么万年老二拿了第一名，却不开心？
下午放学的时候，许九数的信息都没有给她回复，倒是林寒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要放学以后来接她，她就发信息去问了问。
【林温柔：“哥哥，你今天这么空？”】
【林寒：“做好人好事，懂不懂。”】
【“……”】
女厕所外头就传来别的声音。
”虞戚戚，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