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场上的气氛当场变了,乔珩感到向总裁锐利的目光直扫了过来。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无视向总裁刀锋般的目光,“吴厨师要偷刀没必要闹这么大动静,而且!”乔珩重重的说,“退一步讲,就算一切都是吴厨师在演戏,她是个老戏精,那刀呢?吴厨师的房间里可一把刀都没有!”

    赵校草嗤笑一声:“谁说刀必须放房间,扔到外面不就行了?”

    “不行。”乔珩斩钉截铁的说,“如果在平时有这种可能,但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下大雨,吴厨师只要出去过必然弄湿过衣物,今天天气十分潮湿,就算连夜洗出来也不可能干,我昨天在别墅里找刀的时候各处都看了一遍,别墅里没有烘干机,公共浴室也没有吹风机,吴厨师不可能把衣服变干。”

    “啊……”秋语文脸色一变,“吹风机是我昨天晚饭前拿走了,我洗完头习惯会自己的卧室吹头发,吹风机应该还在我那里……”

    “吴厨师的房间我们还没看完。”谈美术突然说。

    紧张的气氛缓解了几分。

    “对!我们应该看完再说这些!”秋语文也松了一口气,突然提到的吹风机让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

    几分钟后,众人回到了吴厨师的房间,向总裁手里拿着吴厨师抽屉的钥匙,钥匙就在吴厨师的口袋里。和死不瞑目的李班花不同,吴厨师闭着双眼,表情没有太多的痛苦,死亡对她而言也许是一种解脱。

    咔哒。

    伴随着弹簧锁轻轻弹开的声音,吴厨师的抽屉打开了。

    抽屉里的东西被一一摆在桌面上。一份证书,一张身份证,一个装着一点点乳白色液体的空瓶子,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这是……”赵校草眯了眯眼,“吴厨师的结婚证?结婚对象是……白工人?果然……”

    谈美术拿起小空瓶,读着上面的标签:“‘慢慢死’……”

    众人脸色都变了。

    “这个狠心的毒妇!”向总裁一脚踹翻凳子,将吴厨师的结婚证书撕成两半。

    “这瓶子都已经空了,不知道是只下给了李班花,还是……”谈美术看了看见底瓶子。

    向总裁脸色骤变。

    “‘慢慢死’,顾名思义,应该是一种□□,看这剂量,如果昨晚没有出事,李班花恐怕也……咦?”乔珩从谈美术手中接过小瓶子,注意到了一个地方,眉头轻皱了一下,然后又轻轻松开。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对当下的案情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了。

    “咦什么!”看着空了的瓶子,想到吴厨师这三年来负责家中的饭菜,向总裁无法安心。

    “总裁不用担心。”乔珩说,“吴厨师不像是恩将仇报的人,你们向家对她有恩,她要恨得也只有李班花而已。”

    向总裁的脸色没好多少,聊胜于无。

    “如果你还放心不下,你看这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