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阮萱被封九打伤已经过去几日,在这期间,除了封九迫于陆锦行的吩咐给她疗伤外,剩下的时间就是阮萱和陆锦行的大型狗粮现场。

    反正门是出不去了,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情。

    “锦行,你猜这个橘子甜不甜?”

    “都还没尝,我怎么知道。”陆锦行浅笑应答。

    “这样啊,那我喂你尝尝。”

    陆锦行习以为常地小口接过橘瓣,细嚼下满口甘甜之后,还没来得及表达看法,蓦地竟被吻住了。

    “唔……”

    嚓——

    似乎是拔剑的声音。

    闻声阮萱挑了下眉,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橘子的甜味不在,阮萱给怀里微喘的人拍了拍背顺气,噙着笑意:“确实很甜,你觉得呢?”

    “妻主,你……”陆锦行的耳朵尖可是彻底红透了。

    阮萱含笑着,用脂腹抹了抹陆锦行的嘴角:“你还没回答呢,甜吗?”

    半晌,陆锦行无奈,微启湿润的唇,极小声地说:“甜的。”

    哐——

    似乎是什么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阮萱用余光瞥了一眼重新将剑捡起抱在胸前的封九。

    哼,不是喜欢当电灯泡吗?那就让你当个够。

    话说直女癌真是没救,而且这人同样是个死心眼。即便陆锦行已经解释过阮萱不是坏女人,封九的内心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不然她也不会整天杵在这屋里了。

    对此尴尬无礼的行径,陆锦行也曾下令让她出去过,她倒好,干脆直接装听不见。反正仗着陆锦行看不着,阮萱打不过她,在这小院里为所欲为。

    既是如此,阮萱也不管了,不就是想吃狗粮吗,她这儿盛产。

    是夜,明月高悬。

    封九似乎想起了她家少庄主的闺房隐私问题,总算提剑离开了房间。

    见状,阮萱斜睨着慢慢关上的房门,心里渐渐袭上点儿激动,等门关严实了。她一把捉住她家夫郎白净的指尖,滚了滚喉咙:“锦行,夜深了,该歇着了。”

    闻言陆锦行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自从阮萱与他互通心意后,两人就没有分床而睡了。